松本潤的溫柔其實是視當時心情而定。他並非隨時隨地展現出螢幕上新好男人的一面,他的脾氣陰晴不定。
就譬如現在。
大野智的表情他已經完全可以掌握,縱使那黝黑的臉蛋如石膏像一動也不動,他也可以知道這殼子裡面的人在想些什麼。
平時八成是在發呆,可是今天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大野智的怒氣。但他就是懶得管。
八九不離十猜得出原因。
平常的他想要用最快途徑解決,也就是晚上的床尾和。今天拍攝的行程已經讓他筋疲力竭,心靈上的,他連跟對方和好都顯得有點慵懶。
同居一個屋簷下,約莫半年多,他要求大野智搬來他的住所,於是他特地換了一張king size的乳膠床,既舒適而且抗搖動。他從床上拿了浴袍與換洗內衣就關了燈。
沒有多餘的談話,兩人在結束打包回來的便當晚餐之後,各自做各自的事情。潤不想繼續面對無聲的尷尬,他逕自收拾後,進入浴室泡澡。
殊不知,潤才剛坐定,冒著氤氳白煙的熱水覆蓋過他的周身時,智進來了,以全裸之姿。
他們平時沒有一起泡澡的習慣,當大野智的腳交錯他的,潤因此大吃一驚,智則是一如往常面無表情。
大野智在鬧彆扭,呵呵,真可愛!
不過他驚訝也只是一瞬間,沒有表現在臉上,明瞭於心的松本潤旋即擺出最魅惑的笑容,將瀏海往後一撥,水珠從髮根與下巴滴落。
潤抿了抿嘴唇,然後語帶挑逗的說,「怎麼突然想要跟我泡鴛鴦浴呢,智?」
大野智只是假裝沒聽見的低頭不語,像是從未感受到他的魅力攻擊似的,把身體往下滑,讓熱水淹過肩膀。
潤起了戲弄之心,臉湊了過去,將額頭頂在智的額頭,雙眼直視的笑道,「今天這麼主動,是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嗎?」
他的手往下鑽,戲弄的往大腿一滑,希冀從智臉上端倪出些羞赧,而得到捉弄的快感。
「是這裡嗎,智喜歡的地方……」他在智耳畔呼氣,舔了舔耳廓。
智木頭人似的仍然維持原狀。
潤突然有點惹火,或許是因為工作累了,也或許是覺得麻煩了,對大野智毫無反應卻又固執的彆扭個性。
松本潤討厭應付別人的情緒,連他自己的情緒問題都應付不了了,哪來閒暇對付。
無趣。真無聊。
是不是要來硬的,這人才會有點反應呢?
松本潤一把將智從浴缸拉起,隨手抓了一個衣架,上面夾著幾個曬衣夾,濕漉漉的兩人直接往軟呼呼的床上一倒。
連此時,可能有些僵硬,大野智的表情仍舊完全沒有變。
松本潤把衣架的鐵條拉開,用來勒緊智的雙手,絲毫不手軟的力道,可以看見白色鐵絲陷進手腕的肉裡。
怪異的是,大野智剛毅的臉上,仍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模樣,這更是惹怒了潤。
連這樣的對待都不會有任何反應,是嗎……
右手把被固定住的雙手壓在床頭,潤邪媚的勾起嘴角,掰開智古銅色的雙腿,露出相同膚色的密穴,他絲毫不猶豫的插入手指,推進去再抽出來,連帶著一圈粉色的媚肉來不及縮回去,而掛在穴口。
「啊……原來,你這邊跟一般人一樣,是粉紅色的啊!」潤吃吃的笑出聲,眼角卻沒有笑意。
他想要看見這具健美身體的主人,銳利眼眸不服氣的挑釁眼神,智能夠忍耐多久呢?
潤厭惡了大野智容忍他的任性,予取予求也絲毫沒有感覺,他像是在跟木偶做愛似的,提不起勁。
手指不管前進的通道乾澀阻塞,潤快速的抽插幾次,目光卻直盯著智的表情看。
智的身軀因為下身的入侵痛楚有些顫抖,卻好像吃緊的隱忍下來,沒有發出一絲聲響。
靈機一動,潤拿取散落在床單上的衣夾,夾的當然不是衣服,而是人最稚嫩的大腿內側,他試探性的將一個衣夾咬緊嫩肉,他的眼角餘光瞥見智皺了眉頭,這燃起了他的玩弄心。
潤將衣夾用力一壓,往外拉扯,左右磨蹭著敏感的嫩肉,大野智終於像是忍受不了,發出蚊鳴般的痛楚喘息。
對、對、對!他就是要這樣的表情!
這樣的畫面,潤感受到一股優越感與興奮從下腹鑽起,他被挑起了性慾。
他發現大野智的性器止不住的高高聳起,潤的膝蓋壓在智小腿上,對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。
他放了三個衣夾,分別都在最靠近會陰的敏感地帶,潤露出戲謔的表情,手指熟練的一勾,將智陰莖的頂端一掰,撥開嫩皮,拇指順時鐘地在鈴口處繞圈。
智稍微仰頭喘息,甜膩的低喃衝破齒縫,游吟詩人般地漫步在潤的耳邊,朗誦著悅耳的詩歌。
猛地,潤發狠似的將智整個身軀翻過來,臀部背對著他,然後將兩腿併攏,兩腿之間的衣夾深陷在肌膚裡面。
來不及反應的智,對於姿勢感到有點難受,小小的掙扎卻重心不穩,差點往側邊倒,潤連忙扶助智的蜂腰,智對於及時的幫助鬆了一口氣,心中抱著感謝。
但潤的下個動作把智心中的感謝倏地打散。
潤將性器頂著緊實的臀部磨蹭,旋即挑逗意味濃厚的滑過股間縫隙,忽地雙手左右兩邊擰緊智的雙腿,把陰莖擠進兩腿間的空隙。
然後,開始瘋狂的前後搖動起來。
這樣的動作,不僅拉扯到大腿內側的肌肉,也把兩腿間的衣夾磨蹭生疼,大野智眼角激出不適的淚水。
「嗯…啊…夾的好緊,智、嗯嗯,對,有沒有爽啊?」潤殷紅的薄唇發出銷魂的輕笑,說話的同時發出歡愉的呻吟,下身仍不斷擺動著,像野獸般宣示主權。
他看見了,大野智的淚水!或許是因為疼痛所生的生理反應,但仍然使他燃起炙人的慾火。
被縛住的雙手使得智難以在劇烈的搖晃中取得平衡,尤其是下半身還被人桎梧,只好任由其擺佈,接觸到潤的肌膚貼合處熱得像快融化,他已經分不清楚痛楚還是快感了,單方面的施暴,他沒有興
奮,性器逐漸疲萎。
「今天在鬧什麼彆扭啊,嗯?」瀕臨高潮的飄逸感漫步全身,潤的音調有些慵懶問道。
「……沒什麼。」仍舊簡潔有力,智的回答毫無起伏,只覺得手腕緊的難受,心也抽了一下。
「嘶…!」他抽了口氣,一個冷顫,智覺得腿間有些濕潤,痛覺漸漸麻木,大概是磨破皮,已經流血了吧。
忽地,潤停下動作,把智整個人翻過來,有點沒耐性的表情顯露無遺。
「不說是吧?」潤凝視血紅色的血染在大地色的肌膚上,嘲諷的口吻說,「你這樣好像是處女似的,呵呵!」
潤架起比例完美的腿,放在自己肩上,智的私密處暴露在眼前,他將衣夾轉換了陣地,夾在粉穴旁的皺摺處。
「唔!」智疲軟下去的分身又再次甦醒,古銅色雕像般的臉蛋漾起暈紅。
潤舔了舔嘴皮,方才的前置鬆弛作業已經間隔太久,後穴又恢復乾澀的狀態,他卻絲毫不在意的,將陽物以雷霆萬鈞的奮力沒入智的穴口。
俊俏的臉露出猥褻的得逞,潤挺進到一定的深度後,又全部的抽出,帶出一片溼黏,快速進入佳境的摩擦。
「啊、嗯……」兩顆鐵球則是拍打著衣夾,意外添加了異物的快感,智難忍的消極閉上雙眼承受,身下的硬物卻出賣了他身體的感受,潤總是能夠本能性地找到他最柔軟的敏感,強烈的刺激讓他無
措的迎擊襲來的快感,跟著馳騁的律動呻吟著。
敏感的內穴不斷收縮,潤感覺暢快的射出來,喘息不止。
智覺得熟悉的一股暖流在體內游轉,一股安心感使他達到高潮,疲累地將臉埋進柔軟的床鋪中,耗盡體力的昏厥過去。
慾望發洩過後,潤腦子忽地的清醒了過來,腦袋裡的開關啪地一聲關閉。眼前一片狼藉,智大開的雙腿間還留著他的精液與衣夾,手腕則被鐵絲勒出幾道清晰的紅痕。
他到底做了些什麼啊?!
潤不知如何開口,有點自責地呆坐在床上,解開了鐵絲,撫摸智粗糙的短髮。
但忽然地,悶悶的聲音從棉被堆裡面傳出來。
「……今天的Plus One來賓……」
「嗯?」潤以為自己幻聽了,下意識的應和。他以為智昏了過去,原來已經醒了。
「那女孩,是喜歡你的吧!一直黏著你不放是怎樣!」一醒來就相當氣憤,智越講越大聲。
「呃……哦……大概吧…」是好像有這麼一回事,時常被太多女生搭訕了,他沒什麼印象。
啊咧,怎麼這麼突然的算帳?潤有些愣住。
「跟你一隊就算了,趁機摸你、又跟你要電話!你以為我沒有注意到嘛!」智如同擋不住的洪水沖破大壩,開始不爽的怒吼。
「還好吧…我們還一起拍戲耶……」智集中火力在女孩子跟他搭訕的點,潤感到一頭霧水,罪惡感好像被擠到一旁,疑問堆滿腦袋。
智好像方才的暴行都不在意,暴怒的點都很奇怪,讓人捉摸不定就是他的風格,潤總是猜不透。
以為只是單純的吃醋,潤一開始是猜的沒錯,卻沒料到智還在為此生氣。
「叫她不要再接近你,聽見沒!」
「哦……好。」
「嗯。」得到了潤的承諾,智滿意地頷首,拉起棉被倒頭就睡。
真是個沒情調的傢伙耶!這麼彆扭!
一開始覺得煩躁,此時卻又覺得這傢伙彆扭的可愛,或許自己也病得不輕啊!
潤甜甜的一笑,從背後連同棉被整個抱住智,揉了揉他的手腕,溫和地問,「還會不會痛?」
「下次我綁你,就看你會不會痛。」智毫無溫度地說。
「噗!」潤噗哧地笑了出來,「那下次換繩子好不好?比較軟耶~」
「……隨便你。」
這樣的縱容,好像有點寵過頭了。
---Fin
如此壓死線的完成,祝小七太太生日快樂啊!!\\>W<//
寫這篇,太太特別點了「懲罰 道具 昏厥」,唉呦媽呀,太太我可是智潤派的阿,還沒上潤潤就先讓潤潤上了智.....ORZ
就是咳血咳到死的一篇,希望太太會喜歡啊,我已經盡力了,剩下的字數差就假裝沒有看見吧嘻嘻!!
有你的陪伴,很開心喔,謝謝你跟我掏心掏肺,也聽我的哀號,真是太感謝了,愛你!繼續下去吧~~我們的好夥伴行程!